我仍記得, 也是這樣一個四月天,白日熹和,白梨肆放,開得淋漓盡致。 玉枝生雪,明雪生香。 那人便在一片迷亂人眼的清芬潔白中,執(zhí)一枝晴雪,自顧自地說當時還年少的我是東方蒼天最美的仙。 當初,我是那樣年輕氣盛,那樣奮不顧身。 于是,我愛了。 那之后,我便再未瞧見如此妙景,任憑他人覓盡六界,也不得如那日的白雨梨花。 景,花,人,情,在我后半生中都再未遇到那樣好的。 當年的我只知,白梨除卻晴雪之稱又名淡客,而多年后我才恍然,那人,又何嘗不是淡客? 東澤仙洲生靈物,青娥玉殿有東仙。 這再簡單不過的十四個字,可以敘述一個人的平淡一生,也可譜寫一段永世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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