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明是世界上碩果僅存的自源文明,漢字也是世界上碩果僅存的自源文字,這就注定了漢語、漢字的與眾不同(如單音節(jié)、有四聲、方塊字等)!芭f詩”的藝術(shù)形式(如齊言、平仄、對仗等),正是根據(jù)漢語、漢字的特性提煉出來的完美形式。因而,用“舊詩”形式創(chuàng)作出來的詩歌,更為朗朗上口,便于記憶,也更符合多數(shù)中國人的審美情趣!靶略姟钡膯栴},在于學習西方文學之時,卻忽視了對本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因而逐步陷入了民族虛無主義的危機,導致很多作者喪失了審美標準,迷失了創(chuàng)作方向,只能隨心宣泄甚至嘩眾取寵,然而,到頭來既未能“嘩眾”,又未能“取寵”,如果繼續(xù)如此,很終只能被歷史所拋棄。 由于高占祥先生著作等身,平生創(chuàng)作的詩歌不計其數(shù),而他又不能夠“心狠手辣”地對自己的作品進行大量刪改,因此,這本詩集便交由包括作者在內(nèi)的幾位詩人代為編選。部分《今日頌》的編選工作,主要由青年詩人空林子女士負責,第三部分《蓮之戀》的編選工作,主要由國學大師文懷沙先生負責,第二部分《百花吟》與第四部分《新國風》的編選工作,主要由我負責。因需要面對的作品數(shù)量太多,故此在編選之時,不免有滄海遺珠甚至“去精存蕪”的可能,望作者及各位讀者鑒之、諒之。同時,我與空林子、蔡希平等詩友對數(shù)百首詩歌分別作出了簡單的點評,以供讀者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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