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之島》由西村京太郎編著。 《禁閉之島》簡介:一年前的一個深夜,東京的某個偏僻街區(qū)發(fā)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法庭對一名青年男子做出有罪判決。 一年后,大海中的一個孤島上突然神奇地出現(xiàn)了一片與犯罪現(xiàn)場十分相似的街景,而且當(dāng)時在法庭上作證的七個證人連同神探十津川警長,都在遇襲后被秘密地送到這個孤島上……是誰仿造了這個街景?把證人與十津川送上孤島意欲何為?小說充滿了驚悚與懸念,處處閃爍著推理和智慧的光芒。 作者簡介: 西村京太郎,本名矢島喜八郎,1930年出生。1961年,他發(fā)表了處女作《黑色的記憶》;1963年,他的作品《扭曲的清晨》獲“日本推理小說新人獎”;1965年,他創(chuàng)作的《天使的傷痕》獲日本第11屆“江戶川亂步獎”;1981年,他創(chuàng)作的《終點(diǎn)站謀殺案》獲第34屆“日本推理作家協(xié)會獎”。西村京太郎是日本當(dāng)代著名本格派推理小說家,擅長以神秘旅行為題材創(chuàng)作推理小說,因此他的推理小說被稱為“旅情推理”。 目錄: 禁閉之島(西村京太郎) 爆料人(橫山秀夫) 人會(星新一) 禁閉之島西村京太郎1凌晨兩點(diǎn)過后,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十津川警長下了出租車,沿著黑暗的小路回家,突然被人從背后用鈍器擊中頭部,當(dāng)場昏倒在地上。 在昏迷前的一瞬間,他首先想到的是那只剛領(lǐng)到的工資袋,并且斷定對手是個到處流竄的強(qiáng)盜。 十津川從昏迷中醒來,聞到了一種令人惡心的氣味。憑借職業(yè)的直覺,他知道這是氯仿的氣味?磥砟莻偷襲的家伙在其昏倒之后還特意讓他嗅聞氯仿。 十津川眨著眼睛環(huán)顧四周,只感到腦后部還在隱隱作痛。 首先進(jìn)入眼簾的是粗糙的墻壁。他發(fā)覺自己正躺在一個有十張榻榻米大小的房間里。奇怪的是房間里沒有一件家具,而且天花板上也只垂吊著一只沒有燈罩的電燈泡。此時,這只六十瓦的電燈泡沒有亮燈,一縷和煦的暖春陽光正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 十津川看了看手表。電子手表上正顯示著9:36幾個數(shù)字。他心里不由倏地一驚:難道我已經(jīng)昏迷了七個多小時嗎?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似有一種連醉兩日的眩暈感。于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點(diǎn)上火,慢慢地吸著,試圖減輕身體的不適。這時,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藏在內(nèi)衣口袋里的錢包和警察證竟然還好好地放著。 看來對手不像個普通的強(qiáng)盜。 若是這樣,究竟是誰,為了什么目的來偷襲我?我現(xiàn)在又在什么地方呢?帶著這些疑問,十津川快步走到門口,轉(zhuǎn)動起房門的把手。原以為可能被關(guān)在這兒,沒料到房門竟然沒鎖,而且很輕易地朝外打開了。 于是,十津川懷著意外獲救的心情出了房間,朝外走去。 這時,他突然看到一個穿著短上衣的男子正倒在外面的水泥馬路上。那人很年輕,看來還不到二十歲。 十津川蹲下身子,一邊搖晃著他的身體,一邊叫道:“哎,你怎么啦?!”那個青年男子呻吟著,睜開了眼睛。 最初看去,他的眼光并不集中在一個點(diǎn)上,好像還是一個昏迷者的眼光。他看著十津川,輕輕地?fù)u著頭。突然“啊”地叫出聲來。 “打昏我的人就是你嗎?”“不,你搞錯了。我也是在昨天晚上遭人偷襲,今天醒來時才發(fā)覺自己呆在這兒了。”十津川說著,拿出自己的警察證給對方看。 青年男子的蒼白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神態(tài),“哦,你是警察啊!薄澳隳?”“我叫山口博之。去年沒考上大學(xué),現(xiàn)在在家里復(fù)習(xí)迎考!鄙娇谡f到此,突然哭喪著臉,來回看著四周,“哎,我的眼鏡呢?”“你在短上衣的口袋里找找看,說不定就在那兒呢!薄鞍,真的在口袋里。”山口說著戴上了那副黑框的深度近視眼鏡,突然又搖頭道:“那可太奇怪了。照理說,我被打倒的時候那副眼鏡一定會被打飛的。 它怎么會好好地放在我的口袋里呢?”“也許是罪犯放進(jìn)去的吧!薄白锓笧槭裁匆@樣做呢?”“我也不知道?磥硭盐液湍愦蚧璧哪康牟皇菫榱藫寠Z錢財,而是要把我們送到這個地方來。”“這兒是什么地方啊?”山口站起身,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四周。突然,他又像一個少年那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芭,我明白了,這兒應(yīng)該是電影廠拍攝電影的外景地!笔虼樦娇谑种傅姆较蚩慈,確實感到這兒像是拍攝電影的外景地。 水泥馬路的前面,參差不齊地分布著幾棟建筑。 十字路口還裝著交通信號燈,一座三層樓建筑的上面安裝著霓虹燈的廣告牌。但是,這組建筑物的外面卻是雜草叢生的荒地,而且水泥馬路也在中途漸漸地消失在雜草叢里。 由此看來,這樣的場景與電影廠的外景地迥然有別。 在電影廠的外景地,所有的布景在外表上都經(jīng)過精心逼真的制作,而里面卻空空如也地用支柱支撐著。但是眼前的那幾棟建筑卻與之根本不同,它們都是完全按實物建造的。 不僅如此,這兒的馬路上雖然沒有汽車行駛,但十字路口的交通信號燈卻在毫無意義地反復(fù)地亮滅著。 水泥馬路的兩側(cè)雖然停著兩輛轎車,但是這兒卻聽不到人聲和其他的聲音,使人不得不感到這與其說是電影廠的外景地,毋寧說它是特意仿造的某個死寂的街區(qū)一角更合適。 十津川對山口一揮手,“我們?nèi)ツ莾嚎纯窗。?在大片的雜草地上,眾多的白粉蝶在翩翩起舞。 不知是誰在這上面修筑了水泥馬路,安裝了交通信號燈,建造了一組不同樣式的混凝土或木頭的建筑物。 從十字路口的交通信號燈開始,馬路兩旁建造了一排建筑物。 首先是一家外表涂著灰泥的木結(jié)構(gòu)酒吧,緊閉的大門上寫著“羅曼斯”的店名,還安裝了閃爍著英文名稱的霓虹燈。 相隔一條寬約八米的水泥馬路,酒吧的對面有一座三層樓的建筑物。底樓鐵制的卷簾門緊閉著,門上寫著“田島倉庫”四個大字。 “這不是怪事嗎?”山口又大聲地叫了起來。 “什么怪事?”“那兒是我住的公寓嘛!鄙娇谥钢亲ㄖ锶龢堑囊粋臨街的窗口,肯定地說道。 “真是你住的地方?”十津川好奇地看著山口。 “是呀,這座三層樓的底樓是倉庫,二樓和三樓都是出租的公寓。 那個房間就是我住的房間!苯又,山口不由分說地把十津川帶到那棟建筑物的后門,只見門口掛著“中央藍(lán)天公寓”的名牌。于是,他們踏著昏暗的樓梯直達(dá)三樓,看見在樓梯口的一個房間門外掛著“山口”的名牌。 “啊,這就是我住的房間!盤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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