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離愛很近,卻離你很遠!拔淖峙住别堁┞矍樾≌f二十年首度精選---饒雪漫愛情電影系列之《若即若離》。那些情歌沒有治愈你的,這些文字能。另附贈雀斑新人吳倩、御用書模周游首次合作新鮮出演的漫電影《再見綠蘿》,本來悲情的故事以百分百清新度絕妙上演。 本書簡介: 女生天意自從喜歡的男生博文去世之后,一直暗自心痛難以釋懷,又無辜陷入女友葉細細的情感糾葛。煩惱的她開始喜歡在陽臺傾聽隔壁大男生凌夏的歌唱,凌夏的歌聲給了她微妙的撫慰,而凌夏也對富有文學天賦纖細敏感的天意有了一種悄悄的愛憐?墒,一次誤解讓天意和凌夏各奔東西……全書收錄了包括《若即若離》、《誰說我等不到天長》《愛情一直醒著》等七篇中長篇小說。 作者簡介: 饒雪漫,自由作家,生于1970年代。已出版作品50余部,作品語言優(yōu)美、故事動人、風格多變,享有“文字女巫”之稱。 代表作有《小妖的金色城堡》《校服的裙擺》《左耳》《沙漏》《離歌》《秘果》等,作品多次登上全國各地(含港臺地區(qū))暢銷書排行榜,是當之無愧的青春文學領軍人物。在多年的文學創(chuàng)作中,饒雪漫始終親近女孩,聆聽成長期女孩的心聲,并于2004年開始,每年舉辦“我不是壞女生”夏令營,關注女孩成長問題,執(zhí)筆寫出真實的女生故事,成為萬千女生心目中最喜愛、最信任的作家。 目錄: 1.若即若離 2.誰說我等不到天長 3.愛情一直醒著 4.冰激凌戀愛了 5.刺猬小妖的最后一夜 6.小寂的紅色大衣 7.結發(fā)一輩子 8.附錄:城市戀愛絮語若即若離 誰又是上帝我們在等待什么奇跡 最后剩下自己舍不得挑剔最后對著自己 也不大看得起誰給我全世界我都會懷疑 心花怒放卻開到茶靡 --王菲《開到荼蘼》 第一章鄰居的吉他 暮夏初秋的午后。 陽光被半合的窗簾切成V字形,淡淡地印在對面的白墻上。我俯在書桌上看亦舒的小說《開到荼蘼》。這本書已經(jīng)被我翻得很舊了,我還記得一年前,當我在書店里終于找到它時博文那憂心忡忡的樣子,他看著我,緩慢地說:“其實,天意,我覺得你還是少看點這樣的書會比較好! 我把嘴咧開來,做出一個史努比似的微笑,算是回答。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頭,然后我們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也是這樣的天氣吧,陽光給他的頭發(fā)鍍上一層金色,風打著旋帶著夏天的最后一絲熱氣掠過我的耳旁。 我抱著書朝著他的背影做鬼臉,懷著一種莫名的暈眩開始盤算高二的日子。比如,好好地學習數(shù)學,不再逃課看無休無止的言情電視劇,不再吃小攤上的零食,不再和隔壁班的女生在食堂里為了占靠窗的座位而吵架,等等等等。 做個乖女孩,為了博文,我是愿意的。 雖然,博文與我是那么的不同,他可以將一道在我看來九彎八拐的物理題在一分鐘內輕松解決,卻讀不懂任何一篇稍稍小資的文章。比如我獲得全市中學生創(chuàng)作比賽金獎的那篇散文,他給我的評語就是:“太散了,簡直不知所云! 有一次我逼著他和我一起聽一首楊乃文的歌,那是一首我多么喜歡的歌。骸皾M天星星在眨眼,他陪在我身邊,輕聲細語溫柔的臉,看著我的眼,一枚戒指在我眼前,是他的諾言,愛我永遠……” 我正聽得如醉如癡希望他能和我有所共鳴的時候他忽然問我:“這首歌叫什么名字來著?” “《祝我幸福》! “出大問題了,怎么是《祝我幸福》,應該是《祝你幸福》才對呀。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寫歌的人連這點兒也不懂,這歌還有什么好聽的?” 我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這個總是讓我啼笑皆非卻牽腸掛肚的孩子,我一直以為和他之間會有一些長長久久的情節(jié)。我甚至開始為他寫一篇長篇小說,男女主人公分別用了我們各自的名字,計劃著在他二十歲生日的時候給他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驚喜。 從十七歲到二十歲,我曾一度以為這會是一場充溢著鮮花和甜美的旅行。 可惜的是,我的小說才寫了一個開頭,博文就離開了我,留洋去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下午的最后一堂課,我們正要進行一場數(shù)學考試,結果我交了白卷。我沒有辦法,面對考卷,我的腦子里卻一片空白,我真的是一道題都做不出來。我那時候恐怕一加一等于多少都已經(jīng)忘記。 博文在放學后空空蕩蕩的教室里跟我說對不起。我嘲諷地笑了一下,我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他沒有對不起我什么,他的將來是他的而我的將來是我的。我唯一的錯誤就是曾經(jīng)將這兩份將來愚蠢地混為一談。 “你不是一直想要個Walkman嗎?”他把他的Walkman遞給我說,“留給你,想我的時候就聽歌吧! “你認為我會想你嗎?”我仰起頭來,努力地微笑著問他。 “也許會吧。”他說。 我真想給他一耳光,但是我沒有。我也沒有去接他的Walkman,而是很有風度地跟他說再見。他走過來拉我一把說走吧我送你回家,我甩開他說不要不要我自己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他嘆息說天意你真是一個容易讓人擔心的孩子。我想說你那么擔心我難道就不能不走嗎? 這話是在心里的,我當然沒有說出口。因為我明白從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成了定局。在博文看來也許是善意的隱瞞只讓我覺得羞恥難當。我固執(zhí)地坐在座位上裝作在做作業(yè)的樣子,聽他在我身后粗重的喘息聲,聽他無可奈何地說:“那我先走了! 我沒答話,其實我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等到他真正地走了,我的眼淚才一顆一顆地掉下來,掉在課桌上,發(fā)出悶悶的回響,淹沒了一行用鋼筆寫的小小的字,那行字是:“天很藍,我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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