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佑晴嫁人了。 喜的是——她丈夫昭王宋靖睿,長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有個迷倒眾人的好皮相。 怒的是——她丈夫既腹黑又傲嬌,整人的鬼點子和花招多的叫她應接不暇。 哀的是——她其實嫁了一個冤家,丈夫看她,恨不能把她甩回娘家退貨。她看丈夫,恨不能把他的個性扭上一扭,這還不算,她倒霉悲催的因為他死了兩次。 樂的是——老天待她不薄,每次死去后,她都可以重生到死亡前三天,奮力扭轉敗局。 躲過追兵,躲過暗算,終于把丈夫改造成了一個知冷知熱的好良配。
作者簡介: 素衣渡江,3月24日出生的白羊座,一枚能把自己腦海里的白日夢寫成文字就各種滿足的宅女,喜歡好吃懶做和安靜碼字。 目錄: 一周目 (一) 宋靖睿一把揪過她的衣襟,瞪眼上下打量她,下了一個判斷:“長的真是俗氣!” 藍佑晴毫不躲避的直視他的眼眸,心中道,彼此啊彼此,你長的也不合我胃口,小白臉! (二) “知道本王為什么不用秤桿挑你的蓋頭嗎?” “因為殿下您娶我,并不稱心意! (三) 對這宋靖睿來說,世上的人除了自己親爹娘,只有好玩和不好玩的區(qū)別;世上的事除了謀反,只有玩小和玩大的差異。 (四) 昭王殿下似乎,沒有接觸過女子的經驗……一周目 (一) 宋靖睿一把揪過她的衣襟,瞪眼上下打量她,下了一個判斷:“長的真是俗氣!” 藍佑晴毫不躲避的直視他的眼眸,心中道,彼此啊彼此,你長的也不合我胃口,小白臉! (二) “知道本王為什么不用秤桿挑你的蓋頭嗎?” “因為殿下您娶我,并不稱心意! (三) 對這宋靖睿來說,世上的人除了自己親爹娘,只有好玩和不好玩的區(qū)別;世上的事除了謀反,只有玩小和玩大的差異。 (四) 昭王殿下似乎,沒有接觸過女子的經驗…… (五) 那日,她的雙胞胎妹妹嫁給了自己原定的丈夫,而她則被迫成為自己原來妹夫的妻子。 現(xiàn)在,兩對錯嫁錯娶的夫妻要見面了。 (六) “你說他鐘世彥多可笑,竟想讓你和你妹妹換回來!這是能換的嗎?再者,他說藍佑昕還是完璧,那你還是呢?稍蹅兌肌肌菢恿!誰知道她藍佑昕干不干凈?!” (七) 白紙黑字的情詩,便是她不守婦道的證據(jù)。 (八) “你竟給我下春藥,虧你想的出來,你有病嗎?!” (九) 她輕撫他的臉頰,在他耳畔便曖昧的道:“你以前不是一直懷疑我在勾引你么,你沒懷疑過,現(xiàn)在就是了! (十) “我們根本走不掉,來不及了!乙娏巳镜墓倮,他們有人主張投降,有人要……殉國。” 二周目 (一) 時光居然回溯了?她沒有死? (二) “咱們不回京城,而是選擇現(xiàn)在民間避難的話,要面對的困難就多了! (三) “……靖睿,你想去哪里生活?” (四) 佑晴進入盤禮鎮(zhèn)的當晚,就愛上了這里——城鄉(xiāng)結合部,方便生活也方便逃命。 (五) 她當初答應在民間以兄妹身份住在一起,就存了這樣的私心。 她和宋靖睿是兄妹了,他就算想折騰她,也得注意場合與時間,不能時時刻刻的纏著她…… (六) 他曾眺望藩都內的民居,猜測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人過的是怎么樣的生活,現(xiàn)在,他就那些住民中的一員了,成了最最尋常的臣民。 (七) “不瞞姑姑說,其實我已經沒法嫁人了……” (八) 佑晴靠著他,心中覺得踏實,感慨的說道:“有的時候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 (九) 雖然周祈升一般情況下不下樓打擾宋靖睿和藍佑晴,但保不齊哪天就意外的狀況了,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十) “看得久了,覺得你還挺順眼的……也不是那么俗了! (十一) “沒有我,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也能過得好?” (十二) 他的女人,不管發(fā)生什么情況,都不可能叫別人染指。 (十三) 從今天開始,迎接她的將是另一種生活了。 三周目 (一) 如果早知道回宮立即就被人殺掉,她當然會跑。 (二) 佑晴回到南京后,步步謹慎,就怕一個不小心再被人給害死了。 (三) “我去打仗,你在家老實生孩子! (四) 靖睿痛苦的道:“我不想做皇帝!” 尾聲 一周目 (一) 遠處蜿蜒而來的送親隊伍在凜凜寒風中衍成一條線。 自從踏入昭王封地,空中便飄起了雪花。這北地初冬的雪甚是黏濕,雖成片而下,在視線內留下道道白線,但落地卻頃刻融化。 空氣中陰冷潮濕的感覺,沾在皮膚上叫人極不舒服,走在送親隊伍最前列的舞陽侯藍邵誠一手勒著馬韁,另一手拂去掛在眼睫上的雪花,啐了一口:“這惱人的鬼地方!真不愧是他的封地!” 在一旁隨行的禮部官員聽了小侯爺?shù)睦悟},忍不住皺眉,低聲道:“小侯爺,報信的人說,昭王的迎親隊伍前幾日已經出發(fā)了,殿下他人應該就在附近了。咱們還是注意些的好,免得叫他……” 藍邵誠不待禮部侍郎說完,冷笑道:“周大人莫怕,叫他聽去又何妨?” 周侍郎得罪了人,攤上這么一份送京城舞陽侯府嫡女藍佑晴來九殿下昭王的封地成親的苦差事。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真真是一道晴天霹靂,他恨不能把腿敲斷了,休養(yǎng)在家,不做這份差事。當然他還真動過這個念頭,可拿了錘子照準小腿骨的時候,咬咬牙還是沒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只能默默地收拾了行囊跟隨小侯爺來送親。本來和昭王打交道已叫他苦不堪言,沒想到送親的小侯爺藍邵誠也不是白給的,一路上頻出事端,把他的神經蹂躪得更加纖細脆弱。 他咬牙告訴自己,再忍忍,只要把昭王成婚的禮儀主持完畢,他立即撒腿往南京跑。 周侍郎賠笑:“還是注意些的好,也是為了王妃娘娘。” 提到妹妹,藍邵誠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連道:“晦氣,晦氣!我妹子不知上輩子作了什么孽,要嫁給他!” 周侍郎只做自己此時耳聾了,把臉埋在胸口,不,恨不得埋在馬的鬃毛里。 這時藍邵誠回頭看了眼妹妹乘坐的紅轓皁蓋的車輦,想到笑容燦若朝霞的妹妹要嫁給那胡鬧成性的昭王,不禁心下一疼,吩咐左右道:“去看一眼小姐累不累,若是她乏了,原地休息! 周侍郎此時又顫顫悠悠地開口:“小侯爺,這雪越下越大了,咱們還是趕路吧! 藍邵誠冷冷地送去一個白眼,未等他開口說什么,忽然聽到周侍郎指著前方道:“那是什么人,是昭王派來的信使嗎?”他把視線從周侍郎身上移開,投到來人身上。 便見一銀鞍白馬的男子在這風雪中,踏馬徐徐而來,不多時就到了跟前。 周侍郎高聲道:“你可是昭王殿下差來的?” 那人身著銀甲,外罩大紅戰(zhàn)袍,左手持一桿丈八素銀槍,肩上背一彎弓。此時他右手將馬鞭一揚,仰起頭朝這邊冷聲質問道:“誰是藍邵誠,出來單獨說話!” 藍邵誠見此人一身戎裝,只身前來,毫無禮貌地直呼他的姓名,便知此人定是昭王派來的。他也擺出囂張的樣子,并不比那人遜色地冷冷回道:“來者何人?本侯憑什么要與你這廝單獨說話!” 風雪漸大,加上對方把帽盔壓得極低,看不清容貌,但從聲音判斷,年歲該與自己相仿,二十歲上下的年紀。 那人并不理會藍邵誠的質問,而是將肩上的弓弩卸下,道:“不出來說話,只能這般請你了!痹捯魟偮,就見此人動作快如閃電,從箭囊取出一支羽箭搭上之后,說話間箭已離弦,向藍邵誠飛去,直中他帽盔的紅纓,而后那帶著一縷紅纓的羽箭刺中他身后一人,力道之大,竟直接把那人掀下馬來。 而藍邵誠身旁的周侍郎只覺得一道白光閃過,耳旁呼嘯而過一束冷風,驚嚇之余,本能地“哇”的一聲,跌下馬去。送親隊伍的守衛(wèi)軍隊中的弓弩手見狀,紛紛取弓搭箭,便要射殺那人?蓙砣瞬换挪幻,只把馬鞭又一揚指著藍邵誠道:“昭王有口信給你,單獨出來說話!” 藍邵誠一擺手,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則馬鐙一磕,持著手中的長矛就追了出去:“管你是誰派來的,看爺取你性命!” 銀鞍男子聞聲,嘴角噙著冷笑,掉轉馬頭便馳向遠方,引得藍邵誠在后面緊追不舍,急得周侍郎和一干隨從團團轉,紛紛嚷道:“這可怎么好,這可怎么好……” 而這時,車輦中的少女聽到這般吵鬧,輕輕地撩開車簾,向外窺探,見哥哥藍邵誠的黑馬已在視線內成了一個墨點,不免在心中嘆道。 她這婚到底還要糟糕到什么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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