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九州志26


作者:江南     整理日期:2014-08-17 11:24:40

失落的創(chuàng)造遺痕,雷烈魂歸的街市
  江南領(lǐng)銜地理傳說專題
  地理志異魅怪譚Ⅹ精彩參上!
  他又沉入了夢境,夢見自己化為一團(tuán)虛無,在混沌中永無止境地飄散。
  無盡長門Ⅱ亡歌|唐缺
  別去水底……河底有一座墳?zāi)。那是專門為身懷異能之人,所準(zhǔn)備的埋骨之地。
  長夜幻歌?異人冢|多多
  從何處來兮,將何往,何處岸能泊船,如浮萍浪蕩。
  傾國|渭七
  被那些怨毒的靈魂包圍著,唯獨(dú)聶小倩是微笑著的,因為她什么都不怕。
  倩女驚魂|白澤
  “我此生已經(jīng)見過人世最美,沒有什么好留戀。”
  畫嵐|夏桑
  情之一字,誤人至深。
  血上沙|井上三尺
  原映雪,辰月“寂”部教長,
  心最接近于神,身卻跌落凡塵。
  “我能聽到所有人的秘密。比如說……街談,巷議,密謀,殺機(jī)。
  甚至人心。”
  星空秘藏雪焚城|緋羽空空
  作者簡介:
  江南,男,巨蟹座,安徽合肥人,中國著名青春小說作者,游走于青春與幻想創(chuàng)作之間,其作品以情節(jié)多變、人物熱血、內(nèi)容勵志著稱。代表作《九州縹緲錄》(6本)、《此間的少年》、《上海堡壘》等!熬胖荨钡蹏木喸煺。
  目錄:
  地理志·異魅怪譚ⅩISOTONE/帝陸?yīng){
  地理志·雁落崖青箏/帝陸?yīng){
  地理志·九原城的越人坊青箏/TRYLEA
  卷首語江南
  十三繡衣使阿琉
  星空秘藏·雪焚城緋羽空空
  長夜幻歌·異人冢多多/官鬼
  返魂|古墓|琉璃
  傾國渭七/官鬼
  遠(yuǎn)海|天譴|征戰(zhàn)
  無盡長門Ⅱ·亡歌【連載三】唐缺/子虛郎
  癲狂|法器|往昔
  血上沙井上三尺/阿飄
  失蹤|忘初|幽魂
  倩女驚魂白澤/Moonlight 地理志·異魅怪譚ⅩISOTONE/帝陸?yīng){
   地理志·雁落崖 青箏/帝陸?yīng){
   地理志·九原城的越人坊青箏/TRYLEA
        卷首語江南
   十三繡衣使阿琉
   星空秘藏·雪焚城緋羽空空
   長夜幻歌·異人冢多多/官鬼
  返魂|古墓|琉璃
   傾國渭七/官鬼
  遠(yuǎn)海|天譴|征戰(zhàn)
   無盡長門Ⅱ·亡歌【連載三】唐缺/子虛郎
  癲狂|法器|往昔
   血上沙井上三尺/阿飄
  失蹤|忘初|幽魂
   倩女驚魂白澤/Moonlight
  小倩|血戰(zhàn)|勇氣
   畫嵐夏桑/MARGINATA
  畫卷|拂塵|相思
   童小舟/枯河
  幻夢|木蘭|魘生
   九州之星·頒獎儀式葉明珰
   軼事界·幻歌二事多多
   繪畫課紫瀾羽/阿琉
   皇極經(jīng)天ISOTONE
   胤周刊麥茬
   九州同學(xué)會阿淳《無盡長門Ⅱ?亡歌》書摘
  第六章突變
  一
  如風(fēng)奕鳴所言,須彌子這個老怪物真是把堂堂的寧南城當(dāng)成了他自己的后花園。他所擅長的,絕非是操縱尸體的能力而已,至少每一次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四王子的府邸,都沒有任何人能發(fā)覺。而寧南城的世家貴族大墓也被他像逛街一樣逛了個遍,從中搜刮到不少盜墓賊都沒法找到的珍稀物品。
  “您當(dāng)初真應(yīng)該去干盜墓賊,”風(fēng)奕鳴說,“這樣的話,恐怕早就成九州首富了!
  “我倒并不是視金錢如糞土,錢這種東西,人活著總是需要的,”須彌子悠悠地說,“只不過我所需要的快樂,金錢買不到,尸舞術(shù)才能提供。況且我弄出來的這些東西,并不是為了錢,而是它們都能對你的修煉有所幫助!
  “用老祖宗們陪葬的東西來修煉邪惡的尸舞術(shù),”風(fēng)奕鳴扮了個鬼臉,“被家里人知道了,非得把我抓起來砍手砍腳不可。”
  此時他跟隨須彌子修煉已有兩個多月,須彌子平時對他要求極嚴(yán),幾乎沒有什么笑臉,但在心底里卻是非常滿意。風(fēng)奕鳴不僅僅是懂得操弄權(quán)術(shù)而已,在尸舞術(shù)的修行上進(jìn)展極快,而且能夠忍受任何嚴(yán)格到近乎殘酷的要求和磨煉,毫無怨懟。須彌子盡管總是板著臉,偶爾也會送出一兩句難得的稱贊,然而這樣的稱贊在正常人那里是絕對聽不到的。
  “也許將來,我真的可能死在你的手里。”須彌子的最高贊美是這樣的,“那樣的話,我總算是教出了一個像樣的徒弟!
  時間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十二月,寧南城氣溫驟降,已經(jīng)下過幾場雪。須彌子很開心,因為一到下雪的天氣,他就可以好好地炮制一下他的好徒弟了。此刻風(fēng)奕鳴正跪在他自己的房間里,渾身上下赤裸裸的沒穿一件衣服,卻沾滿了雪塊。須彌子坐在一旁,舒舒服服地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烤火,“十分鐘之內(nèi),雪不能化盡,不然加罰半個對時。”
  風(fēng)奕鳴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催動秘術(shù),讓自己體表的溫度不斷降低,以便保證那些雪塊不會在溫暖的房間里迅速融化。他凍得瑟瑟發(fā)抖,卻偏偏巴不得自己的身體能再冷一點(diǎn),因為他清楚,須彌子不會有絲毫憐憫,不管是對徒弟還是對一個小孩,假如自己不能達(dá)到師父的要求,就會遭受更嚴(yán)厲的懲罰甚至于被掃地出門。
  好容易熬過了一刻鐘,身上的雪化掉了一大半,好歹還有小部分殘留著,算是完成了師父的基本要求。盡管如此,須彌子還是很挑剔:“昨天剩了大概四分之一的雪,今天連五分之一都不到,退步了!
  “那是今天火盆里的炭火燒得足!”風(fēng)奕鳴哼唧著,抖掉雪塊,扯過一張?zhí)鹤庸∽约。須彌子冷笑一聲:“炭火燒得足??br/>  他手掌攤開,剛才風(fēng)奕鳴抖掉在地的一團(tuán)雪塊浮空而起,落到他的掌心。須彌子捏住這團(tuán)雪,把手直接放在火盆中跳躍的火苗上方,那灼熱的火焰卻不能傷到他分毫。過了許久,他才收回手,重新攤開手掌,剛才那團(tuán)雪仍然在手心,半點(diǎn)也沒有融化。
  “慢慢練吧,任何本領(lǐng)都不是一日之功,”須彌子扔掉雪團(tuán),“但是下次再敢找借口,我剝你一層皮。”
  風(fēng)奕鳴吐吐舌頭,不敢多說。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向著他的房間傳來。
  “我不是已經(jīng)下令下人們不許靠近么?”風(fēng)奕鳴臉色一變,“難道是我父親來了?師父,恐怕您老人家得暫時避一避!
  “不必,我已經(jīng)從腳步聲聽出來的是誰了,”須彌子說,“是一個熟人,無妨。去開門吧!
  “你來閑逛,你的熟人也來閑逛,真的變成后花園了……”風(fēng)奕鳴扔下毯子,匆匆穿好衣服,打開了門。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美麗的金發(fā)女子,雖然從未親眼見過,但以他聰明的頭腦,已經(jīng)猜出了這是誰。
  “是雪懷青雪小姐吧?”風(fēng)奕鳴笑容可掬地說,“請進(jìn)!
  雪懷青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進(jìn)去,風(fēng)奕鳴重新關(guān)好門。須彌子看了雪懷青一眼:“又來給我找麻煩了?”
  雪懷青輕聲嘆息:“我知道的,你不會因為我是師父的徒弟而對我有任何親近,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絕不會來求你?墒乾F(xiàn)在,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幫我了。”
  她這話似乎是無心說出來的,但是“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幫我”這句話,顯然是深合須彌子的胃口。他原本繃得緊緊的臉也略有一點(diǎn)放松:“是那個姓安的小娃兒又惹出什么禍?zhǔn)铝税桑俊?br/>  “確切地說,他現(xiàn)在自己就身處禍?zhǔn)轮校毖⿷亚嚯m然眉頭微蹙,但說話仍舊鎮(zhèn)定,并不顯得慌亂,“他落到了天驅(qū)的手里。”
  《長夜幻歌?異人!窌
  1
  夏日的遠(yuǎn)山,重巒疊嶂,碧葉如海,層層遮蔽了天幕。令這位于山坳中的密林,幽深黑暗得恍如午夜。細(xì)針?biāo)频墓饩,從闊葉的縫隙中刺進(jìn)來,照亮了密林中的一小塊空地。
  因為長年不見陽光,空地上滿布濃綠色的地衣,兩個青年男子,踩著濕滑的苔蘚,在酣暢淋漓地激斗著。
  其中一個使棍的,身高足有八尺,手臂粗似壇口,將一根兩丈長的粗棍舞得虎虎生風(fēng);而另一個用槍的則可以用怪異來形容,他做伶人打扮,身穿鮮亮的淡藍(lán)色繡獸紋織錦短衫,頭戴同色軟帽,鬢邊簪了朵新采下來的蘭花,一張臉也涂了胭脂,畫了黛眉,仿佛是從哪家的戲院中剛走出來的名伶。
  兩人都用長兵器,棍槍往來,在空地上掀起丈許罡風(fēng),震得樹葉紛紛飄落,像是在幽冥中下了場碧雨。
  草屑飛揚(yáng),令一個在旁觀戰(zhàn)的年輕人忍不住掩住口鼻,輕聲咳嗽。年輕人頭戴方巾,身穿洗得發(fā)白的舊布袍,臉色也像是那身衣袍似的,帶著揮之不去的懨懨之色。
  一縷視線,如蛛絲般黏到他青白色的臉龐上,他不以為意,咳嗽的聲音卻更大了。
  激斗的兩個人影上下翻飛,分不出高下。使棍的大漢猛地扎下馬步,祭出一招蛟龍出海,長棍在半空中抖出無數(shù)個幻影,他的身前登時出現(xiàn)了一個丈許寬的扇狀真空。
  那是屬于死亡的領(lǐng)域,踏足一步,就會被長棍活活打死。
  視線如悠悠蕩蕩的楊花,隨風(fēng)而落,黏在觀戰(zhàn)的白衣人臉上。借著無數(shù)道細(xì)如鋒芒的光線,他抬起頭,迎上了那雙眼睛。
  是那個身著戲裝的怪人,他像是個要掠取女孩子芳心的風(fēng)流少年,一挑目,一揚(yáng)眉,以槍尖在地上一點(diǎn),身體便如燕子般輕靈地飛上了半空。
  大漢朗聲長笑,臂上使力,長棍挾著風(fēng)影,巨龍般卷上頭頂。眼看棍影就要追上他時,槍頭紅纓一閃,恰到好處地對上了棍尖。
  他藍(lán)色的身影,借力飛得更遠(yuǎn)了,翩躚得像翱翔于春日碧空中的一只紙鳶。
  “原來之前,都只是玩笑啊!卑滓氯丝粗悄ㄔ跇浜V写┧蟮纳碛埃滩蛔⌒α。
  戲裝男子像是感知到他的贊美,突然于半空中回轉(zhuǎn),整個身體飛速下沉,如游魚般在濕滑的地衣上疾行,槍尖上一點(diǎn)紅纓,剎那間停在使棍漢子的后心。
  那舞起來雷霆萬鈞、裂巖碎石的長棍,寂寥地立在山風(fēng)中,透著無盡的尷尬。
  大漢的臉紅似滴血,連吭都沒吭一聲,身影便如霧氣般融化在連綿不絕的碧濤里。
  只有那身著戲裝的男子,手持長槍,踏著絨毯般的地衣,向白衣人走來。
  “好功夫!卑滓氯藫嵴瀑潎@,連連頷首。
  “過獎了!蹦凶臃勖鎺,聲音婉轉(zhuǎn),也恰似個唱戲的伶人。
  “可惜我不能帶你走!钡苓z憾地?fù)u了搖頭,拍掉舊長袍上的草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屬下,我不想要!
  男子愣住了,臉上的白粉似乎都簌簌而落,黛色裝飾下的雙眸,透著幾分迷茫。
  落魄的白衣人卻舒展廣袖,步態(tài)風(fēng)流地走出了樹林。山林外日光奔涌如海,晃得人睜不開眼睛,令方才那場發(fā)生在幽森密林中的戰(zhàn)斗,宛如隔世。
  當(dāng)晚白衣人投宿于官道旁的驛站中,一個身穿黑色紗衣,酥胸半露的美麗女子,陪他喝酒納涼。
  “他跟來了呢。”阿朱伸指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嬌笑著說,“你這無情的老頭子,如果不想要他,干嗎還去招惹!
  老頭子手持酒杯站起來,推開了位于二層的木窗,只見客舍下的空地上,果然站著個高瘦精悍的身影。
  他并未執(zhí)槍,卻仍穿著戲服,臉上濃妝依舊,只有耳邊的蘭花,因一天的日曬風(fēng)吹,萎頓干枯了。
  過路的旅人見到他這副打扮,都覺得好奇,忍不住多瞧兩眼。但也僅止于此!天下蒼茫,眾生碌碌,誰又會為個陌生人駐足?
  他發(fā)現(xiàn)了老頭子窺視的目光,仰頭看向二樓的客舍。
  “且讓他去!”老頭子輕笑一聲,緊緊闔上了窗。
  2
  更深露重,暑氣襲人。驛站的床鋪散發(fā)著微酸的汗味,那是不知多少個趕路人留下的辛勞氣息,令老頭子輾轉(zhuǎn)難眠。
  他索性坐起身,倚在榻上,看天邊烏云翻滾如海,淹沒了月亮銀白色的影子。
  幾日前的往事,如奔馬般穿過云層,跌宕踏浪而來。
  那同樣是一個悶熱潮濕的午夜,他簡陋的木門被人叩響。氤氳的暑氣中,站著一個身穿巫女衣裝的少女,她額頭和手腕都畫滿鮮紅猙獰的咒符,顯然是剛剛自哪家驅(qū)邪回來。
  “你拜托我打聽的事情,最近有了些眉目!鄙倥凶鲮`君,她法力高超,兼之性格活潑,在女巫中口碑非常好。
  “進(jìn)來說話!崩项^子把靈君引入室內(nèi),并為她烹茶煮酒,端出兩盤鹽津果子。
  靈君跪坐在席上,打量著茅屋中簡陋的竹榻木桌,忍不住嘆了口氣,“你這房間,布置得好像隨時就要走似的,真令人難過!
  老頭子如平素般少言寡語,只周到地為她舀了杯煮沸的熱茶,幾縷碎發(fā)從他的鬢邊垂下,為他端正俊美的容顏,平添了些許神秘。
  “有了冢狐的消息?”
  “不是冢狐,是一個女人。”靈君清了清嗓子,低聲說,“近日鄴城附近的漁村里出了怪事,漁民們的漁網(wǎng)撒到河里,都被河水絞得七零八落,于是有幾個大膽的漁民潛入水中,卻無一生還。最恐怖的是,尸體都斷成了幾截,順?biāo)搅讼掠!?br/>  老頭子歪靠在竹枕上,饒有興致地看著靈君。他水銀般漆黑的瞳仁雖然含著笑,卻仍不免令人感到疏離。
  “村里人見出了水怪,就請聞名鄴城的老女巫去做法驅(qū)邪,你猜怎么著?”靈君靠近她,眼睛瞪得像只夜游于荒野的貓,慢慢地說,“女巫說,看到河底有個女人!
  “你該不會是想請我去鄴城伏魔斬妖吧?”他更慵懶了,半點(diǎn)志氣也無,眼睛半睜半閉。自周靜帝大象二年,鄴城被大火焚毀,千年古都?xì)в谝坏,變成了人跡寥寥的荒虛,實(shí)在令人提不起興趣。
  “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琉璃’!膘`君對他敷衍的態(tài)度毫不介意,擲地有聲地說。
  老頭子原本要闔上的雙眼,在聽到這名字的一瞬,驟然睜開了。燭光映進(jìn)他的瞳孔,令他的眼睛里似跳躍著兩團(tuán)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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