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飛:柏林的指令》:一九四〇年,德國在與英國的空戰(zhàn)中遭遇到了嚴重損失,同時,德國空軍也收集到了一條機密情報——日本研究開發(fā)出了名為“零式”的新型戰(zhàn)機!傲闶健睉(zhàn)機擁有驚人的超長續(xù)航能力,這讓德國看到了再次入侵英國這座“空中閣樓”的希望。德意日軸心國集團結成后,日本政府決定將“零式”戰(zhàn)機贈與德國。隨后,日本海軍的精英飛行員安藤、乾接到絕密指令,駕駛“零式”戰(zhàn)機突破重重圍堵,向柏林起飛! 《急電:北方四島的呼叫》:一九四一年,太平洋上空陰云密布,一觸即發(fā)。日軍在大陸的戰(zhàn)爭泥潭里越陷越深。為了緩解燃眉之急,日本軍部決定對美宣戰(zhàn),在短時間里控制住整個太平洋地區(qū)。然而,美軍的實力遠在日軍之上,正面交鋒無異于以卵擊石。怎么辦?日軍最瘋狂的賭徒山本五十六決定導演人生中最大的賭局——目標,珍珠港。為了迷惑美軍,山本五十六故布疑陣,將日軍最精銳的力量隱藏在了日俄交界處的北方四島。然而,美國的情報部門依稀嗅到了異常的氣息。羅斯福和他的手下的間諜們會無動于衷嗎? 《密使:來自斯德哥爾摩》: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末期,意大利投降,柏林被攻陷,孤立無援的日本在美軍的激烈空襲下,對戰(zhàn)局更加絕望。日本政府中的一股勢力開始摸索通過蘇聯(lián)來停止戰(zhàn)爭的方法。日本駐斯德哥爾摩海軍武官大和田市郎,在臨死之前刺探到了機密情報,日本滅亡之前必須將此情報送回政府高層,他悄然派出了兩名密使……失去日本國籍的賭博師——森四郎;前波蘭情報上校——格溫斯基。兩人攜帶關乎日本未來的重要情報從斯德哥爾摩出發(fā),他們必須要突破同盟國軍占領下的德國,以及準備對日參戰(zhàn)的蘇聯(lián),橫穿亞歐大陸到達兩萬公里之外的日本。
作者簡介: 佐佐木讓JoSasaki 一九五〇年生于日本北海道夕張市。一九七九年以《跳吧,鐵騎兵》獲得ALL讀物新人獎出道。其作品風格獨特,題材廣泛,深刻地描繪了社會萬象。代表作“太平洋戰(zhàn)爭三部曲”。其中,第一部《急電:北方四島的呼叫》同時獲得日本推理作家協(xié)會獎、日本冒險小說協(xié)會獎以及山本周五郎獎;第三部《密使:來自斯德哥爾摩》獲得日本冒險小說協(xié)會獎。二〇一〇年,佐佐木讓憑借《祈求廢墟》獲得直木大獎。 目錄: 《起飛:柏林的指令》 《急電:北方四島的呼叫》 《密使:來自斯德哥爾摩》 《起飛:柏林的指令》是冒險小說的力作,同時又有揭秘的內(nèi)容。而且讓讀者深入了解佐佐木的,也正是這一部作品。 ——日本作家藤田宜永對歷史事實進行了精細考究,推理成分暫且不說,作為冒險小說來看,有讓人難以釋卷的緊迫感。 ——渡邊淳一 《密使:來自斯德哥爾摩》不僅僅是一部小說,貫穿作品的歷史觀和對戰(zhàn)爭性質(zhì)的感觸使其具有超越文學作品的價值。 ——井家上隆幸(日本著名文藝評論家) 《密使:來自斯德哥爾摩》“就算這樣,這場戰(zhàn)爭依然是非正義的! “戰(zhàn)爭什么時候結束呢!闭胬碜佑种貜推疬@個相同的問題,“即使是進行本土決戰(zhàn),遲早有一天也是得結束的。戰(zhàn)爭是不可能永遠持續(xù)下去的。說要玉石俱焚的人,是認真的嗎?” “考慮到會成為別人的隸屬國的話,大概是認真的吧。就像是日本占領朝鮮和中國一樣,日本也同樣怕同盟國軍占領日本吧!” “他們不會這樣做吧?” “不,或多或少會的。擔負著民族大義都是門面話,他們畢竟是軍隊,和傳教士是不一樣的。但是,從程度上來講,和從一開始就無視國際法發(fā)動戰(zhàn)爭的軍隊,還是有些不同的。” “什么意思?” “在對英美宣戰(zhàn)的詔書里,去掉了帶有遵守《國際法》意思的那一節(jié)。那可是在先前的日俄戰(zhàn)爭以及其他的大戰(zhàn)里下發(fā)的詔書里,明確寫入的內(nèi)容。也就是說這次的戰(zhàn)爭實際上是公開宣稱了無視《國際法》。只是,現(xiàn)在沒有說出口罷了。” 真理子看著山脅,好像很吃驚,說道:“親愛的,你現(xiàn)在怎么突然變得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了。你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說,只喜歡聊音樂和戲劇,不喜歡政治和戰(zhàn)爭的嗎?” “是嗎?”山脅看著真理子,“就算是這樣,戰(zhàn)爭還是戰(zhàn)爭啊。如果我變了的話,戰(zhàn)爭就是唯一的原因。” “戰(zhàn)爭的什么改變了你呢?” 山脅稍微考慮了一會兒說:“我們喜歡和小伙伴在廣場上玩。但是小伙伴里,突然有個孩子變得粗魯起來,對其他伙伴很不禮貌。廣場就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好玩了。于是,我就找上幾個合得來的伙伴,到另外的廣場上去玩?墒窃谀抢镉职l(fā)生了相同的事情。我就又移到別的廣場上去。就這樣,總是找自己合得來的伙伴,自己玩得高興的廣場,可是有一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沒地方可去了。移到哪兒也都是一樣的了。我不能只是換廣場了,我必須要清清楚楚地對那個孩子王說聲不,必須把孩子王趕出廣場! “你這個比喻很好懂的! “我只是海軍省的文官。我雖然討厭軍人,但是在這個世上,軍隊的存在是很必要的。文官就不用去上戰(zhàn)場,而且還能比普通的市民過得更舒適些。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再也沒有能容得下自己的廣場了。我開始明白了,像我這樣的只知道輕松地玩鬧的男人是很難生存下去了,我不能再只是為自己尋找容身之處,應該說出自己該說的話,做自己應該做的事。這些,我漸漸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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