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唐的生意,從傾其所有,“投資”400元擺地攤賣襪子開始:賣襪子,做點焊,加工手鐲,做進出口買賣,BOSS唐在創(chuàng)業(yè)初期折騰個不停,在各類小生意中尋找機會,一次又一次地傾囊投入,一次又一次地血本無歸,一次又一次地重頭來過,每次他都能汲取新的教訓和經(jīng)驗,每次他都堅定地東山再起;資金一步步積累到2000元、3萬元、十幾萬、幾十萬、幾百萬、上千萬,直至掙得億萬身家。如何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小本生意?如何找到買主?如何在身無分文的時候贏得合作對象的信任?如何盤活少得可憐的現(xiàn)金?如何做不花錢的推廣?如何抓住一閃即逝的機會扭轉局面?如何識別助你發(fā)財?shù)馁F人?BOSS唐幾乎遇到了所有小本生意人都會遇到的難題與麻煩?赐晁诹x烏的發(fā)財史,聰明的您立刻就會掌握,做小買賣發(fā)大財?shù)拈T道和精髓,然后成功開啟您的小本生意發(fā)財之路! 第一章 像我這樣的男人怎么就發(fā)財了? 過了年,就是2004年了。 我與小梅從義烏滿載而歸回家過年。從我大膽而執(zhí)意地帶小梅來義烏打拼,經(jīng)過一年,現(xiàn)在初戰(zhàn)告捷,所有的辛酸與汗水都已在塵風中成為過去。 兜里有了200萬,這份收獲讓人笑顏逐開。得意歸得意,但我沒忘形,從心底里來說,也沒什么好忘形的。掙錢、做事業(yè),是為自己的一份夢想,不是為別人。 到家后的第二天,我就帶著母親和小梅迫不及待地去看房、拿房產(chǎn)證。 一手錢,一手貨。拿到鑰匙與房產(chǎn)證后,我們就直奔新房而去。房子我自己是已經(jīng)看過的,就不知中不中小梅和母親的意。這套三居室從法律上來講,應該算是家里的共同財產(chǎn),因為是我與小梅共同買的,只不過為了方便行事,房產(chǎn)證上才寫了我的名字。 母親對房子不滿意,她說,城里的房子吃喝拉撒全在一個屋子里,讓人很不習慣。母親的不滿意不是單指我買的這套房子,而是所有城里的房子。 小梅對房子很滿意,她一直就渴望著過城里人的生活,在城里擁有自己的房子,所以,小梅快樂得蹦蹦跳跳,每個房間打量一番后挑中了一間做自己的房間。這個,我和母親都讓著她,哪個房間對我與母親而言都無所謂。小梅挑中的是面對遠山的一個房間,她說,臨窗看日升日落、月圓月缺是種非常愜意的生活。 房子算是徹底地屬于我們了,從此以后,我們在城里就有家了。但這是一所空房,必須添置些家具、買些生活用品才可以住人。 我、小梅、母親三人做了簡單分工:我負責買家具、燃具等;小梅負責買家用生活必需品;母親留在家里搞衛(wèi)生。分工后,我們立即行動,風風火火很帶勁的感覺。 幾年沒在縣城生活,我都不太熟悉街上的店面的具體位置了。因為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逮著一家賣家具的店面就草草地買了三張床、一張飯桌、八張椅子……看看,得裝上一大車。店中老板笑得跟彌勒佛似的,邊笑邊說:“老板,還要點什么?要點什么我?guī)湍銋⒖,反正都得叫大車了,干脆一次買齊。呵呵,我給你絕對的跳樓價! 因為要買的都是急用品,所以,我也不細挑,看看能用得上的都買了。一付錢嚇一跳,居然買了一萬多,口袋里帶的錢不夠。我對老板說:“老板,我?guī)У腻X不夠了,你等我一下,我去銀行取點錢來。” “喲,大老板真是財大氣粗啊,一口氣就買了一萬多的家具,你這是要結婚還是……”一個陰陽怪調(diào)的聲音從我身后傳過來。我一回頭,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我的大舅子寶強,也就是當年在醫(yī)院給了我一拳的金子她哥。 “呵,是你啊,寶強!蔽覕D出笑容說。雖然我打心底里很不樂意給寶強笑容,但我還是在瞬間強迫自己很體面地擠出了笑容。 “還認得我是寶強啊,你這是要結婚吧?”寶強又重復了一句。 “不是,我剛給我媽買了套房子,這不是來買點家具么!蔽医忉屨f。 “給你媽買房子?是給自己買吧?”寶強冷言冷語地說。 “不是,是我和我妹共同出錢買的。”我耐著性子說。 “還與你妹共同出錢的呀,我又不替金子搶你家房子,干嗎說得這么假哦,你有錢是你自己的事,有多少都與金子無關,沒必要這樣睜眼說瞎話! “真是倆人一起出錢的! “放你媽的屁,跟老子胡扯個雞巴毛。 焙孟裎仪匪裁此频,寶強莫名其妙、怒氣沖沖地謾罵起來。 “寶強,你怎么罵人。俊蔽乙荒樏悦5貑。 “我高興罵你就罵你,怎么了,不服氣?”寶強蠻不講理。 “我不跟你吵,我忙著呢!蔽艺f完轉過身去,懶得搭理。見我懶得搭理他,寶強以為我在輕視他,很是怒火中燒,他大聲喊道:“罵你是輕的,老子還要收拾你!闭f完,寶強就使勁推了我一把,由于疏于防備,我一個趔趄,腳上絆著桌腿,身子一歪重重地倒下了。 我爬起來后也沒和寶強理論什么,一是跟這種人說不清楚,二是怕動手吃虧的是自己。寶強見我站起來安然無恙,不舒服了,又推了我一把,這回用力很大,我倒退了好幾步還是沒站穩(wěn),一下倒在地上。我的額頭正好磕在桌角,一陣劇痛之后,鮮血從我的額角處流了下來,很快便染紅了羽絨服…… 家具店老板趕快過來扶起了我,而寶強見狀轉身就走了。 扶起我之后,家具店老板又找來幾張衛(wèi)生紙捂住了我的傷口,然后他說送我去醫(yī)院,我沒讓他送,我自己能開車去。 我去醫(yī)院縫了兩針,傷勢倒是不重,只是覺得這傷來得太冤、太憋屈了。生氣歸生氣,但我沒有想報案或是找誰去替我復仇。我明白寶強的行為,他是看我有錢了,又沒及時與金子復婚,心生氣惱。這種小家子氣的男人我很清楚,但寶強自己不清楚,他肯定錯誤而得意地認為自己替妹妹出了口惡氣。 后來,我冷靜地想了想,我與寶強之間的這場戰(zhàn)爭幾乎無可避免,不是在家具店正巧碰上,就會在大街上其他角落偶遇上,然后上演同樣的一幕。能避免這一幕的發(fā)生,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依舊是窮光蛋,二就是我很主動、很諂媚地與金子復婚,討好他們家人。事實上,我在寶強眼中沒錢是錯,有錢也是錯。寶強的心思很明顯,在他眼中,像我大勇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就發(fā)財了,而且發(fā)了財后居然沒給他及他們家很足的面子,這讓他接受不了。 我想對寶強說的是,我掙錢不是想顯擺給他們家人看,我掙錢只是想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些,不再像以前那樣狼狽地茍活于人世間。至于寶強,你看不慣我大勇能發(fā)財、發(fā)了財,那是你自己的事。 從醫(yī)院出來,我沒有回家,而是去銀行取了錢。 回到家具店,老板問我剛才推我的那男人是誰。 我說:“以前一個朋友! 老板便說:“就不該和這種人交朋友,你看他講話那窮酸、刻薄勁兒,要是我,我就不鳥他! 我不耐煩地回了老板一句:“好了好了,叫車上貨吧! 回到家里,母親看我頭上纏著紗布,問我怎么了,我告訴她搬家具時被碰到了。母親便嘀嘀咕咕地責怪我怎么這么不小心,眼看就要過年了,還纏著紗布多不吉利。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一聽,是金子母親打來的,不用說,她肯定是知道了我與寶強之間發(fā)生的沖突。 電話中,金子母親問我在哪里,我說在我新買的房子里。金子母親向我打聽了新房的詳細地址后,說馬上過來看看我,我一連說了幾句“不用了”,但拒絕不了,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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